我不打算理会他,可是他哭得太可怜了,我走一步停一步,听得实在揪心,就索性回去,抬头看看那灯笼,里边的蜡烛是新的,还很长,也就意味着我还有时间跟这个男人磨叽
我不耐烦地说:你一个男人,能不跟个女人似的哭成这样么! 他抬起头,哀怨地瞅着我,我翻了一个白眼,最受不了男人用这么软弱无助的眼神了,一个男人可以没有钱,但是不能没有骨气,你说是不? 我叹口气,蹲在他面前,四下看看,敖雪那死鬼不在附近偷窥,她不仅神出鬼没,还十分严苛,一旦挂起大红灯笼,她就不会再允许有任何人出现在灯笼房附近,所以有不少胆大的好奇者在想接近灯笼房的时候,都会被她吓退
但我想,她希望我进入房间里,所以不会现身阻止我的
汉子用不安的眼神瞅了我许久,才凑过来,用气音对我说:妹子,我怕! “怕